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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五章 【仙人抚我顶】 (第2/3页)
是循序渐进的,从无上来就汹涌如潮的。 就如弹曲,起头就是往而不复之高调,后续又该当如何。 只能深陷重围,曲终弦断。 可是偏偏,古月安身负焚身诀奇功,焚身诀剑走偏锋,藏气于膻中,心门,气由心生,随血涌,常能作不可思议之诡变。 故而强行入破,也非不可! 只见的谢雨留又是一剑如疾风般刺来,直刺古月安脐下三寸,角度刁钻毒辣,古月安不得不横刀去挡。 却不想谢雨留此剑只是虚招,一剑刺下,后劲却是飘忽着反刺古月安喉间。 这一剑乍变之快,实在让人难以抵挡,目的就是要逼的古月安撤刀认输。 只因古月安已然退无可退,若是再退,就是到了台下,若是举刀硬挡,不说来不来得及,就说真气逆流,恐怕会一口鲜血上涌,受不轻的内伤。 古月安输定了。 不管是观战的师侄二人,还是不远处已经对着这边演说了许久的柳如生。 “……只见的那谢雨留一剑斜刺古小安脐下三寸,忽又变招刺其咽喉,古小安变招不及,退无可退,怕是要……” 听到怕是要三个字,陈公府牌坊之外,那些听着千里传声筒中柳如生的演说,遥想虎丘山上战况的人们自是表情各不相同。 那些压中了谢雨留的,当然是喜不自胜。 那些冒险投机压得古月安的,肯定是如斗败的公鸡一般垂下了头。 可就在这时,柳如生的语声忽然一凝,道:“等一等……” 就是这一句等一等,让很多人抬起了头。 说时迟,那时快。 就在这绝境之中,一刀用老的古月安骤然提气运刀,一股强烈的真气经由膻中,直入心门,连续在古月安的心口鼓动了三下,古月安只觉得全身的鲜血都被抽干了,继而一股绝大的力道从胸口逆流上了他的双臂,让他得以在这种决然不可能的情况下,提刀而起。 烈火焚琴! 提刀燎原! “这一刀……”就连见多识广的柳如生,在这一刻也是微微失声。 这一刀太不可思议了,于决然不可能的绝境中,杀!出!重!围! 外间的人们,只能听到柳如生喃喃自语:“好一个古小安……好一招……” 星火燎原。 古月安提刀是星火,反斩而上是燎原。 谢雨留志在必得的一剑被古月安反斩开去,巨大的冲力伴随着波涛一样的劲气,居然是震得谢雨留虎口发麻,险些按不住掌中长剑。 经此一刀,古月安终于扳回了局面,强行在不可能中入破成功。 虽然全身还处在那种极境变招的剧烈疼痛中,心口更是犹如万箭穿心般被撕扯,可滚烫的内力却也是在随着血液一起在他的体内不断奔腾。 他感觉到自己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,只想肆意挥洒手中长刀,直到焚烧这世间的一切。 燎原之火一起,再没有人可以阻挡。 这一下,就变成谢雨留步步后退,被动挨打了。 谢雨留的剑法,虽然还保有长生剑宗的一点韵味,但实际上已经抛弃了长生剑宗中正平和的宗旨,一味的过于追求快,求狠,已经是走上了邪道,虽然初始仗着快攻之势可以所向披靡,可一旦势头被破,却也是再无翻盘之机。 只见古月安一刀而起,又连续斩出数十刀,刀势如烈火般彻底封锁住了谢雨留的躲闪之机,让他只能退。 他一退十步。 “谢雨留要输了……”柳如生缓缓说道。 陈公府外面立刻是一片哗然。 战局变幻之快,实在是叫人匪夷所思。 “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,刚刚古小安自下而上反斩的那一刀,他那种绝对不可能的运气法门,只有一种可能……”柳如生陷入了沉思,欲言又止。 “烈火焚琴。”场内观战的两人,那师伯却是道出了真相。 “什么?师伯?”那师侄毕竟年幼,很多东西是他没有听过也没有见过的。 “没什么。”师伯摇头,却是叹了口气。 现在看来那古月安并不是他要找的人,他居然是那个人的传人。 这个小子之前几场,居然是在藏拙。 他却是不知道古月安并非藏拙,而是的确就是那么弱。 只是此间种种,却是不足为外人道了。 却说古月安一刀得势,再不饶人地朝着谢雨留追去,直迫得他连退十步来到了擂台边缘,情形已经和他方才没什么两样。 如果他再没有别的奇招,就只能束手认输了。 古月安步步紧逼,心中却仍是有所忌掸。 因为谢雨留的武灵还没有出场,古月安并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武灵。 所以他攻得很急,却也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