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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章情归何处之九酒过三巡 (第2/2页)
开门:“兰兰,你睡了吗?” 兰兰屏住呼吸,不敢出声,但孙大圣的鼾声却让朱浩然一惊,他用力撞开了门,却见兰兰用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,满脸惊恐的模样。身边的孙大圣穿着裤头呼呼大睡。 “起来。”朱浩然一把把孙大圣从床上拎起来,重重地摔在地上。 “哎哟喂。”孙大圣感到自己的屁股似乎被摔成了八瓣,疼得呲牙咧嘴,酒醒了一半:“八戒,你疯啦?” 朱浩然恨恨地盯视着孙大圣:“你才疯了呢?你这是干嘛呢?趁我不在,你就先下手为强啊?” 孙大圣这才看见自己几乎是光着身子,又看见兰兰穿着内衣裤缩在一边,惊得完全清醒了,连忙抓起背心长裤穿上。 “八戒,你别误会,不是你看到的这样,你听我解释。” “你解释个屁呀,师兄,我一直把你当我亲哥哥看待,打麻将你老截胡也就算了,这种事你总不能也截胡吧?” 孙大圣心急慌忙地向朱浩然解释:“八戒,我发誓,我没碰过她一根毫毛,我甚至连看都没看她一眼,这你可以问她,是吧,兰兰?” 兰兰一边穿衣服。一边抽泣着。 孙大圣急得去拉兰兰的手:“你先别哭呀,你得帮我把这事给你浩哥解释清楚呀。” 兰兰边哭边斥责孙大圣:“你自己干的好事你不清楚,还要让我给你解释。” 孙大圣听兰兰这么一说,完全傻了:“我干了什么好事了我,兰兰,你……你不能乱说呀。八戒,你听我跟你说,我是喝醉了,可我向你保证,我发誓,我绝对没有酒后乱性。” 朱浩然怒目圆睁:“那你怎么解释你和她都脱光衣服躺在床上呢?” “我记得我没脱衣服呀,我喝醉了,我要走,好像是刚到门口,就倒在墙角那儿了,后来的事我就不记得了,好像迷迷糊糊有人给我脱衣服,我还以为我到了澡堂子里了呢。” “刚才就我和你两个人在,难道你认为是我帮你脱衣服了吗?你把我当作什么不要脸的女人了?”兰兰委屈极了,向浩然伸冤。 朱浩然气得用力拍了一下桌子:“孙猴子,你少他妈的胡说八道,你自己做的好事你不敢认,还要诬赖兰兰,我今天非出这口恶气不可。” 朱浩然说完,举起拳头就要朝孙大圣脸上挥去。 “等等,你认不认我这个师兄无所谓,反正今天这事,我现在是浑身长嘴也说不清楚了,你要是认定这件事是我孙大圣所为,我也没办法,你要是想要出这口恶气,别用拳头打,你那手还伤着呢。” 孙大圣从碗柜里拿出一把小刀递给朱浩然:“喏,给你,用这个,想怎么捅就怎么捅,解气。” 朱浩然被孙大圣这一举动弄懵了,举在半空的手像是定格一般。 孙大圣一把夺过小刀:“你不敢捅是吧,那我帮你捅。” 孙大圣拿起刀子要往自己手臂上扎去,被朱浩然使劲抓住手腕:“师兄,你这是干什么,要出人命的!” 朱浩然把刀子夺下,扔在桌上:“兰兰,收拾一下,我们走。” 朱浩然拉着兰兰走出了孙大圣的家,重重地把门关上。 孙大圣感到自己百口莫辨,有冤难伸,不由怒火中烧,操起桌上的小刀往墙上扔去,小刀扎在墙上那飞镖靶子正中,晃个不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