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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十五章 所谓真相 (第4/5页)
突然想起村上那些个做母亲的,孩子哭的时候大多赶紧将孩子抱在怀里。 莲莲深吸了一口气,慢慢的将胳膊抬起来靠近温言许! 扑通一声,温言许突然一把将莲莲推倒,“你在同情我,连你都在同情我!”指着自己的鼻子,瞪着莲莲。 莲莲被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,可还担心温言许想多了,赶紧摇着头。 可温言许又笑了起来,“同情便同情我,反正我要将你们都弄死,弄死!”突然扯高了声音,“一个我都不会留的。” 哈哈! 一声声,在大白天的都觉得渗人。 此刻,风吹起来,带着些许的凉意。 夏天真的过完了,秋如约而至。 招弟从书房出来,站在了李威的跟前,“你说,这样的人该不该死?” 李威诧异的看着这个平时柔柔弱弱的招弟,良久说了句,“该死,可是我不敢杀。” 这样有功名的人,要是被人查出来余生那边也不好交代。 估摸着又得往上头送银子,可身为下人给主子惹麻烦,并不是他的本分。 招弟紧紧的咬着唇,多么想听到有个人说,我去杀了他! 屋子里头,温父还在哭着,哭着哭着便念起了温母来。 这些日子,他多么的怨温母,他们是一家人,他欠下的债温母为什么就不能帮他还还。 相处了大半辈子了,莫不是真如人家说的,他们只是林中鸟罢了,真有事的时候,只顾着各自飞。 听着温父絮叨,喜弟的火气也上来了,“是啊,相处了大半辈子了,婆母怎么也想不到,你在外头有个儿子,若是,若是你直言相待,婆母心慈又怎么会容不下他!” 人都说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门,原是对的。 温母虽说是个精明的人,可心软。温言煜虽然有小脾气,可从来没有失过善良的本分。就是温父,犯了这么大的错,竟也是因为同情。 喜弟除了抹眼泪,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。 “我,我想去见见她!”温父扶着躺椅坐起来,突然冷静了下来。 这一个她,指的自然是温母。 喜弟别过脸去,一句话说都说不出来。 大牢那个地方,连讼师都不让进去,她能有什么办法。 至于余记的脸面,要是能用的上李威早就用上了,何至于还得飞鸽传书给余生了。 等了好一会儿,看着喜弟不说话,温父才扯了一块衣服下来,将手指咬破写下血书。“当年,我曾救过一个牢头父亲的命,凭着以前的交情或许能放我进去,我只求你给我个送信的人。” 喜弟吸了吸鼻子,思量再三还是点头答应。 在这样情形下,她如今没有法子将温母救出来,若是,若是温父亲自过去将两人的误会解开,或许,或许对温母而言,也算是一个安慰。 去县城的时候,温父还特意换了一套新衣,也许是有心气提着,温父好像比之前还精神些。 喜弟不能出门,只听着招弟与她说说。 明明,也算是好事了,看喜弟一棵心不知为何,七上八下的,总觉得会有什么事发生。 可转念一想,都已经是这般样子,再差还能差到哪去。 便强迫自己安下心来。 外头是莲莲帮着套上马车,温父这样的身子,受不住颠簸,又往里面放了一床被子。 不过李威不在家里,喜弟怕有什么人来闹事,让莲莲把锁落上。 这样一来,偌大的院子,就显得更加的冷清了。 一路上,温父连一声都没咳嗽,只是心口有时候憋的厉害。 李威在前头赶马车,都好几次掀了帘子往里面瞧,这么安静还真不适应,生怕一不注意,这老爷子就去了。 到了大牢门口,把信送进去等了没一会儿,就有人出来迎了,还拿了件黑色的斗篷,“原这不是什么大事,更何况是温大夫亲自来说的,只是上头盯着紧,您捡着重要话说几句便好。” 温父赶紧点头,自然不敢给人添麻烦。 李威本来是想跟着进去,被牢头拒绝了,指了指外头的马车让李威赶的远点,莫要引人注意。 这大牢里头阴森不说,还潮的厉害,刚进去温父就觉出一阵阵头晕来。 强撑着不适跟着牢头往里走,脚底下不时还川出来一只老鼠。总算是到了,牢头把油灯往边上一放,指了指里头说了句,“快点。”便折回身子去外头守着。 “这就到了?”温父喊了一声,这牢里空空荡荡的,只有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妇人在草堆上躺着,温父还以为是牢头弄错了。 只是那老妇人听见动静回头看了一眼,高高的窗户上透过一丝光亮,照着这老妇人的脸上。 只这一眼,让温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,泪流满面。 “谁让你来的!”温母冷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