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步两座桥_薛景一腔热血转战南北屡立战功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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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薛景一腔热血转战南北屡立战功 (第1/2页)

    一则薛景逼上梁山,失了退路,二则吃了几天北山小米,启发了国恨家仇,阶级觉悟,薛景凭一腔热血,日后随军转战南北剿匪反霸屡立战功,解放后留任云贵荣任地方要员。从此与牛满枝天各一方天涯两隔。独撑家门的牛满枝,开始还收到丈夫的书信,一心想让丈夫回归故里,牛满枝不识字又不会常写书信,渐渐就象断线的风筝俩人的关系名存实亡,直到日后薛景提出解除婚约,牛满枝才知丈夫以停妻再娶。牛满枝恨他恨得牙痒,宁死不出离婚手续,她还仍对薛景留有幻想,好在水沿庄仍把牛满枝娘俩视作光荣军属,革干门第,牛满枝舍不得家乡的地位和荣誉,就对乡亲和儿子薛小满,瞒下了丈夫薛景早已当了陈世美,早已停妻再娶的事实。偶尔薛景还给这边寄来钱款,每逢这时,牛满枝就举着邮差送来的取款单,满村里炫耀。日后想开了的牛满枝,虽然也弄出不少花柳事,但水沿庄的老少村民,都偏向着牛满枝说话,都说牛满枝不易,活寡女人守着儿子薛小满,好歹还撑起了薛景家的门户。

    晚年的牛满枝,对当年没亲身千里寻夫充满了懊悔,没走出过留镇的牛满枝开始检讨自己的责任,但是她并不后悔与薛景这多年来的冷战,尤其不能原谅薛景忘恩负义当了陈世美。日后在西南重镇身担部门要职的薛景,虽思乡心切,却始终未衣锦还乡,虽也思乡恋土,也从未有心把妻儿接到身旁。这也许因牛满枝自来带犊子,薛小满并非他的亲生骨肉密切相关。当水沿庄和三步两座桥早已把薛景淡忘的时候,许多年后的牛满枝,让儿子薛小满陪伴,千里迢迢把死在外乡的薛景骨灰取回家乡安葬。当薛小满把薛景的骨灰埋入薛家祖坟的时候,家乡父老对牛满枝母子从此刮目相看。

    那年月一看阶级成分,二看斗争的坚决性。已经历两次土改的三步两座桥,加上国共两党在冀东的斗争仍犬牙交错,胜负并非十分明朗,加上傅作义的马队时常沿京山铁路,直达留镇一带流窜骚扰,渝水南部平原地民心不稳,许多都在翘脚观望。处于拉锯区的留镇平原地,北山八路为站稳脚跟,争取民众,消除群众左右观望的心理,因急于解决贫苦农民的切身利益,加上上级的土改政策还不十分明朗,因此留镇一带村庄出现土改的流血斗争。。

    犁湾河还没有结冰,无声的飞雪把留镇平原地絮上了银白的棉衣,河水好像缝连了天地,又象生怕弄破了静谧,便在洁白上书写着浓黑的闲笔。雪地里成群的惊慌失措的麻雀,不知道受了什么惊扰,它们从犁弯河的右岸飞向了左岸的沙地,又唿地在天空泼洒成一捧摇曳腾挪的闲雨。苍鹰从远处的大山里像一片片树叶,摇晃着飘飞到三步两座桥村舍上游的梢林,在上头打着空旋儿,好似那边散发着血腥的气味儿。

    雪停了,一辆木轮铁瓦大车碾过十五个大门一条街,象与身后的三步两座桥牵牵不舍,向南拐上通往留镇官道路西的墓地。车上装载的是水沿庄地主周铁匠的棺椁,厚重亮漆的棺木,以及哭丧着脸的一对妻妾,显现出周铁匠家道的殷实和富裕。整个三步两座桥都传言说周铁匠是被吓死的,由于他在他不该去的地方,看见了活埋留镇的大地主南霸天,那天他照例去给南霸天送去最新锻造的农具。周铁匠亲眼看见斗争会后,一群情绪激昂的群众,把面如死灰的南霸天拖到犁弯河滩地上,正是用了周铁匠新近锻打的镐头,先是敲碎了他的脑壳,随后连同头上喷涌而出的鲜血,一同被踹入事先挖好的沙坑。

    目睹了刑场细节的周铁匠回家后便卧床不起,随后不断传来周边村舍带有血腥气味的消息,说是贫农团把罪大恶极的地主富农,捆绑到村北的河滩地上,在地主的脑壳下垫上一块坚硬的鹅卵石,然后抱起另一块更加沉重的鹅卵石砸下去,一时血花四溅,脑浆涂地。周铁匠的小老婆冯大脚偷藏了金银细软,送走了周铁匠,冯大脚就从草粮屯躲到了水沿庄的娘家,水沿庄都知道冯大脚图稀周铁匠手里的田百十亩好地,以少女之身给周铁匠做了填房,也都知道冯大脚进门后没少欺负大老婆,性情绵软的大老婆让冯大脚欺负得象秋后的树叶,平日皆因点儿小事没少向冯大脚下跪.冯大脚没个好人性也没得好,最后做为胜利果实又被配给了草粮屯的老光棍儿,倒是周铁匠仁义宽厚的大老婆被群众保下来,没遭一点儿罪受。

    草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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